绳艺作为一种具有悠久历史的艺术,长久以来一直是作为隐秘的爱好进行传播和表演的。而在未来的某一天,这种艺术,作为官方认可的专业教学内容,成立了专门的绳艺调教学校,一群18岁的妙龄少女,成为了这所学校的首届学生,带着对绳艺和调教的向往和喜爱,开始了年限为4年的学习生活。
正文摘要
7名女孩子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短裙,长发飘飘风姿绰约的女孩子在大楼前等着她们。看起来是负责迎新的学姐,可是这位学姐,却和其他大学负责迎新的学生不一样。她的手,被五花绑缚在身后,手臂被剥夺了行动的权力,而旗袍下丰腴的胸部,也被绳子勒的更加突显。在学姐的脚上,锁着黑光锃亮的脚镣,每走一步,都发出清晰而悦耳的金属碰撞声。 少女们很热情的打着招呼。赵友瑶下意识的想要去扶这位被绑绳和镣铐束缚了肢体的学姐,担心她双手绑缚无法平衡身体,或者被脚镣绊倒。可是面前的学姐却完全不慌不忙,身体十分自然和熟练的在脚镣声中走到了学妹们面前。 “是担心我摔倒吗?还真是个热心的孩子呢。不过不要担心啦,在这所学校的女孩子们,都是经过专业的学习和训练的,这点束缚完全不会影响行走哟。只是一开始练习的时候,确实有些费劲呢。” 这位学姐暖暖的一笑,打消了赵友瑶的担忧。 而其他几个女孩子与赵友瑶不同,她们是抱着对绳艺的憧憬考取这所大学的,此时她们的眼中,对于学姐的禁锢装束,只有流露出的羡慕和跃跃欲试。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柯亚轩,是女子绳艺大学的大三年级学生,我是绳缚运动学系的。” “亚轩学姐好。”女孩子们礼貌的齐声问好。 “作为一个绳艺爱好者,很高兴你们能加入。从这一刻起,你们就要准备好,为了成为绳艺表演家,而进行的绳艺专业课程。现在,我先带你们去宿舍楼报到,跟我来吧。” 被绳缚和镣铐禁锢的学姐,很轻松的转过身,靓丽的旗袍短裙在风中飘动,然后领着几个刚刚入学的女孩子,走在校园的小路上。 不过,虽然柯亚轩早就能够熟练的戴着脚镣克服双手绑缚走路了,但是速度自然不会很快,比其他学校的漫步校园的女大学生们,稍微慢了一些。这恰恰使初来乍到的这些大一新生女孩们,一边被领路走向宿舍,一边从容地看着校园里的优美风景。 而此时的校园里,还有其他来入学报到的大一女孩们,在学姐的带领下走向宿舍楼,而与柯亚轩学姐一样的是,这些带队的学姐们,也都一样穿着白色的旗袍短裙,被五花大绑束缚着手臂,戴着脚镣在校园中走。而她们也都和柯亚轩学姐一样,有着天仙一样美丽的身材和容貌。可见,陆之桃说的没错,女子绳艺大学的招生录取相当严格,不是只看考试分数的,基本上都得是个不错的美人坯子,才能有进入这所大学的门票,而赵友瑶虽然是低分录取,但其实成绩也不算差了。这所学校里的女孩子,都是才貌双全的美女。 “学姐,你一直这么走,真的不累吗?难道是学校和老师要求迎新的学姐都得被镣铐锁着来迎接吗?” 此前对绳艺接触不多的赵友瑶,继续好奇的发问。 “这个呀,老师其实没有要求,是我们学生会自己商量之后决定这么做的,毕竟要给新同学展现绳艺大学特有的风格嘛。不过嘛,这样的练习,其实说是日常作业更准确些。” “日常作业?”赵友瑶感到十分惊讶。 “毕竟要成为合格的绳艺演员,是要经过很辛苦的练习的。我们的课程中,使用镣铐是很重要的一门课。除了上课时的练习外,很多老师会布置课下的日常练习,也就是上完课后,不给我们打开脚镣,或者不给我们解开绑绳,将钥匙收回保管,让我们在课下和周末戴着脚镣和绑着双手走路和生活,下次上课时再打开。而有的比较用功的同学,想要练习的更好,会用更加省事的做法,也就是戴着不用钥匙的铆钉脚镣,这就可以一直锁着双脚练习走路,连上课下课时使用钥匙取下和锁上的环节都省掉了。” 柯亚轩学姐一脸轻松的说出的话,让赵友瑶十分震惊。对于没有深入了解过绳艺这个领域的无知少女赵友瑶而言,如果她听说一个女孩子一直被脚镣禁锢着,平常走路都不能摘下,那第一感觉就是太可怜了。不过对于爱好禁锢感觉的女孩子而言,那本身就是一种别样的快乐。 而走过行政楼之后,7名女孩子也看到,在操场周围,其他的学姐们,从教学楼下课走出来的场景。这些姿色迷人的少女们,穿着几种颜色和款式略有不同的校服衣裙,走在操场的外围。而令这些新生们惊讶的是,这些学姐们,多数也都被不同的方式束缚着,有的戴着短链手铐,有的双手反铐身后,还有的手铐和脚镣用长铁链连在一起,而她们却完全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看到刚入学的大一学妹们走过,她们还十分开朗的打招呼,只是手被束缚着,无法做出招手的热情动作。 “看来这些班级刚上完束缚指导课啊。”柯亚轩向学妹们介绍情况。 而这一次轮到陆之桃提问了。 “学姐,难道这所学校也是统一着装的吗?可是为什么这些校服裙子的颜色各自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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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倩倩正在绿草茵茵的地上,艰难的一蹦一跳,向着球场另一侧边沿跳去。而在她的前边,很多同学已经领先很多了。 她们现在训练的,是蛙跳。从操场一侧跳到另外一侧的魔鬼训练。 蛙跳训练与跑步的不同是,由于不需要迈开步子,少女们不仅仅被U型铐背铐着双手,而且连双脚也被绳子绑住了。蛙跳是每跳一下都需要蹲起的,这种束缚下,蹲起动作就更加困难了。少女们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了美丽的脸庞。 这种反铐双手一蹦一跳的训练,在旁观者和老师看来,凸显着少女们的可爱与青春活力,但是对于手脚皆被禁锢的少女而言,这样的练习,每跳一下,都是一次十分难受的煎熬。不仅仅腿部已经酸疼难忍,而且难以平衡的身体几乎每跳一下都可能摔倒。 “同学们要快点,每个班级的最后5名,晚上解散后,你们双手的背铐和脚上的绑绳就不会解开了。不光晚上得这么绑着睡觉,晚上上楼和明天早上下楼的时候,也还得跳着往返宿舍和操场,你们应该不想多受一份罪吧。” 一想到酸疼的腿,要多忍受那样一来一回的折磨,想到身体要被绑成这样度过一夜,已经快要放弃的宋倩倩,只能强忍着坚持,让自己不要成为最后几名。这种针对最后几名的惩罚,比设置训练标准的惩罚,催促力是丝毫不差的,它能够确保,无论少女们体能如何,受罚的人数,基本是固定的,既不会造成过多人受罚,又不至于全员逃过惩罚。 其他少女们身体一扭一晃的,克服双手的背铐和绑绳,终于香汗淋漓的跳到了操场对面一侧的老师面前。有些少女跳过了操场边线后,精疲力竭的倒在操场跑道上,也没心思在意自己的水手服衣裙被弄脏,她们已经被折磨到不剩一点精力去在乎自己平时注重的美丽形象了。 有着特工底子的陆之桃,在同学们之中自然表现出众,虽然对她来说,这场把同伴们折磨的生无可恋的魔鬼训练,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大的挑战,不过她还是尽可能隐藏自己不同于普通女生的身体素质,故意放慢了速度,把蛙跳训练的全班第一名,让给了另外一个非常坚毅的女孩。 而当宋倩倩已经耗尽所有体力倒在操场一侧的终点时,匡浩老师看着已经站不起来的姑娘,十分遗憾的通知她: “宋倩倩同学,你的蛙跳训练,是全班第28名。” 听到这一消息,身心俱疲的宋倩倩几乎晕了过去。这里的每个班级,共有30名女生,按照最后5名要受罚的标准,宋倩倩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她不是不努力,实在是身体素质比其他女孩差了点,哪怕这么努力,也摆脱不了后5名。 手脚皆被禁锢、体力彻底耗尽的可怜少女,就这么蜷缩在老师的脚边,像一只可怜的小虫子一样无助,双目无神的侧躺着,一副任由老师处置的哀怨模样。她现在十分想重获自由,从这种魔鬼训练中解脱,但是,现在全身酸痛到了极致,就算老师把自己的背铐与绑绳解开,自己也如同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力气逃跑了,于是,她也就主动认命了。 转瞬之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教学楼里面,下课的学姐们纷纷走出来。这些身穿不同样式校服裙子的学姐们,有的被绑着双手,有的拖着脚镣,向宿舍楼走去。看起来,她们已经按照老师在课上的要求,开始进入了在禁锢中生活来锻炼技巧的学习正轨了。 而当学姐们从操场边沿走过时,大一的女孩子们,她们的军训可还在继续进行中。 经受了长跑和蛙跳的残酷训练,精疲力竭的女生们,还在按照班级的队列,维持着俯卧撑的动作,准确点说,不是在做俯卧撑,而是双手支撑地面定格在俯卧撑的姿势上,屁股就这么撅着。 而且更加羞耻的是,每个班级的30名穿着水手服的女孩子,是分成15组的,一名女孩子躺在地上,然后另一名女孩子在她的身体正上方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这种场景,乍一看去,不像是体能训练,反而直接让人想到,床帏之上的情景。 在A6班的队列里,陆之桃和赵友瑶两个少女是一组,而由于陆之桃的体能更强,因此自然把躺在地上的角色,让给了赵友瑶。可是,保持这种姿势的训练,让两个少女都满脸通红。而现在,从教室走回宿舍的学姐们,可不愿意放过这刺激的一幕,都站在操场边上,欣赏学妹们的女上女下式的俯卧撑,不时议论着,甚至开始在脑海中构筑CP和剧情进展的臆想。 “不是吧,今年的军训居然增加了这么刺激的新花样耶。” “还好我们入学早,不然让我们这样训练,那可就真的羞死了。” 学姐们的目光,让少女们感到了加倍的羞耻感。毕竟,这种训练是全年级女生都同时在进行的,大家至少同病相怜,而现在,路过的学姐们,可全都是观众啊。而且,朱莉老师作为大一年级的总负责人,完全可以教训这些看热闹的学姐,可是她没这么做,也没有指示任何一个班级的老师这么做,因此,这种增加羞耻感的围观,就是在有意放纵为之。要利用好一点一滴,重塑这些女孩的性格,让她们尽快进入职业绳艺调教者的角色中。 躺在同伴身下的赵友瑶,脸已经红到发烫了。在学姐们别样的目光和议论中,陆之桃闭着眼不敢看身下的同伴。这一刻,她真希望地上有个缝隙,可以让自己钻进去。
宇文芳老师很开心的拿出自己的ID卡,在圆形的建筑门前刷了一下,然后门就自动被打开,深色玻璃门之后的世界,就呈现在了陆之桃的面前。随着宇文芳老师带着陆之桃走进体育馆,馆门自动关闭,其他那些还没休息过来的少女,就这么被留在了外面。 虽然校园位于海岛上,但是体育馆的建筑规模还是非常恢弘的,当走进体育馆之内的时候,陆之桃就被里面的热闹景象惊呆了。 首先是出现在面前的这片大厅,一名女教师正拿着木棍,监督着一个班级的女生,在练习舞蹈,这些少女们身上穿着的,是华丽而暴露的拉丁舞裙,虽然陆之桃不是很懂舞蹈,看不出她们现在练习的是什么舞,但是所有这些女孩子都是戴着链长为20厘米的手铐在跳着舞。可以看到,虽然不是上台表演,仅仅只是在课上的排练,她们都很认真的化了妆,从队列外面一看,美丽和青春的感觉光彩四溢。陆之桃很清楚,自己现在用的大一课程表上是没有这种舞蹈课的,因此这大概也是更高年级的学姐们。只是,她们的舞蹈动作,都是这里的老师专门设计的,没法使用其他大学的舞蹈系教材,因为没有哪所大学是让少女们戴着脚镣表演舞蹈的,要想展现别样的美感,那就得在手脚受限的情况下重新设计所有动作。 “把双手放平,不要低头,脚尖用力!” 和上午的礼仪课一样,负责舞蹈课的老师,也在用木棍非常严格的矫正着每一个少女的动作,这让陆之桃有一种很熟悉的既视感。 “来,里边的球场比室外的更好哦。” 作为学院负责人的宇文芳老师,撩开了塑料布的内门,陆之桃由此看到了里面,一个地板透亮的排球场。在外面操场的边缘,其实是有6个篮球场的,但是排球场则只有在体育馆内部有。 而排球场上,穿着运动短裤和短袖运动服的学姐们,则是全神贯注的变换着场上的站位,等待着收货下一个得分。不过学姐们的双手,都被绳子紧缚在身前,对于她们而言,虽然脚没有受到影响,但是能够击打排球的动作也只能是一种,那就是并拢双手,将双手当做人肉球拍来使上全力,而且每一次出手都几乎必然会因为中心偏移过度而摔倒。 “哇,看上去真的好惨。”陆之桃情不自禁的嘀咕。 “那还是因为你没有真的沉浸其中,要知道,我们学院的几乎所有运动项目都是有束缚的,可能从真正的运动员来看,这些女孩子比较滑稽,但是对她们自己而言,在被束缚的有限空间里,用无限自由的心灵巧妙使用被禁锢的肢体,尽全力去比拼胜负,做久了都会是乐在其中的,等你也学了这些课程,亲身体会一下就懂了。” 陆之桃被宇文芳老师带着继续往前走,走进了健身室之后,这次她看到了,在里面的一排跑步机,正在以5公里的时速运转着。正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的,是一群五花大绑戴着脚镣而且光着双脚的学姐。陆之桃知道跑步机这东西,对于接受过特工训练的她来说,野外长跑都已经习惯了,这东西大概也就是城市里面的体面人用的玩具而已,不过现在这些学姐们的样子则实在有些奇特,跑步机的带子飞速转动,而她们的脚镣长度使得她们无法把步子迈得很大,只能以增加步数频率来跟上跑步机的速度,而且,如果不小心步子稍微大了一点,那就反而会弄巧成拙的摔倒。学姐们的胸部被绑绳嘞着,更显丰满,在跑步机的小空间里,随着身体运动的节奏左摇右摆。 而继续往上,走到了体育馆二层,她才终于看到了一个不被绳子绑缚、也没有戴任何镣铐的班级。虽然这个班级的学姐们也一样穿着和其他班一样的清凉运动装,可是正在上课的内容则尽显不同的阳刚之气——空手道。 虽然陆之桃在特工培训队已经练出了非常了不得的格斗术,但是看着面前这些女生练武的场面,至少从气势上也能让自己感到震撼。她们以惊人的力道,将脚踢到空中,然后捏着有力的拳头,相互练习对打。对于普通的女大学生来说,这算是相当的不错了,每一个学姐都是以异常坚韧的毅力,在短短几个星期之后,就已经开始有了几分神似格斗高手的样子。其实防身术这东西,对于女孩子来说,多数情况下没有什么大用,在真正的暴徒面前也不过是玩点花活而已,可是有专业格斗经验的陆之桃能看出,这些女孩子,至少打一般的成年男人,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要不是担心自己暴露,还真想自己也上去和她们过两招。 宇文芳老师继续如数家珍的说: “虽然对于你们这些将来要成为绳艺演员的女孩子们来说,阴柔的美感就够了,武术跟你们要从事的专业来说没啥用。不过,职业和生活还是要分开的,不管你们表演时多么柔弱,回到生活中,一定得学会保护自己,要是将来你的男朋友欺负你的话,就好好用这个教训他。对了,这个课程是全校选修,哪怕将来你去了其他学院,也可以来这里学哦。” 陆之桃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那监禁绳艺学院的恋爱课也是有这种用途的吗?真的能给我们将来恋爱提供指南吗?”
“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们的工作了,刚才在一楼给你们的面包,拿过来吧。” 赵友瑶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吃过了晚餐,明兰学姐还给了自己一大袋子面包,原来不是送给自己吃的,而是喂给这些被监禁的学姐的。 陆之桃将小面包撕开,一小口一小口的递到学姐们身边,给她们一点点吃下去。她现在明白,食堂里那些戴着手铐练习吃饭或者绑住双手由同伴喂食的少女们,已然算是非常幸运的了,至少生活自理能力并没完全丧失,至少课程结束之后还可以尽情享受用手吃饭的快乐。而这些学姐们,则是长时间如此,在这里的每个晚上,都得这么度过,不仅一点儿动作都不能有,还只能在刑架拘束下整晚都站着。 而在陆之桃和赵友瑶给四位学姐喂完了食物之后,明兰学姐再次关上了寝室的门,赵友瑶嘀咕道: “天呐,原来这些学院和专业的学姐们这么惨啊,将来分班时,我可一定不要选这里。” 明兰学姐笑道: “你是觉得我们的宿舍生活太难受了吗?不过呢,你也不要认为,只有将来分到我们这些院系的学生才会享受到牢房寝室的待遇哦。” “啊?难道其他院系的班级也有学姐住在这里吗?” “没错哟,其实惩戒宿舍楼里,有一种专门给全校其他女生准备的客居,是用来惩罚挂科的女生的。如果你不幸在这学期的期末考中挂科了,那整个寒假你都要住在这里,一天都不能出去,必修课挂到三科以上的,不仅寒假,你下个学期也要一直关在这里了。” “一····一个学期都关在这里,那不要上课了吗?” 明兰学姐邪魅的一笑: “想什么呢?免修学分这种事情不存在的,只不过学校是很贴心的,会自动帮你办好留级手续的,你得在这个海岛上,多读一年才能出去了。” 明兰学姐走到了走廊的前半部分,接着使用电子ID卡,打开了又一间寝室的门。 很快,赵友瑶就看到了,这个专门给挂科学生准备的寝室房间。 这个房间,从面积来说不算小,比之前陆之桃她们看过的八人寝室还稍大些,但是,房间里只关着两名女生,这一次好像更宽敞。 如果没有这些铁笼子的话。 赵友瑶看到了在房间的两角处,各自有一个上了锁的金属笼子。 这笼子,可能对于动物来说算是正常的规格,可是对于人体来说,就真的是小的有些过分了。 可以看到,这笼子是靠着整个房间的角落,所以只有三面,正面、侧面和上面,牢牢的钉在了墙壁里面。笼子长度仅仅1.2米,根本不足以让女孩子在里面躺下来,宽度只有不到1米,无法让肢体在里面做任何的伸展,高度也只有1米,被关进里面的少女根本无法站立。现在两个笼子里就各有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女,戴着金属的手铐和脚镣,不能站也不能躺,只能这样蜷缩身体坐在笼子里。如果算时间,从上个暑假开始算,她们已经在笼子里关了4个半月了。 “她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们一人负责一个,把饼干喂给她们吧。” 陆之桃和赵友瑶从明兰学姐手中接过了饼干袋子,分别走到两个笼子前,可是发现这饼干实在太小,没法一个一个递进笼子里,然后两人都看到,地上有一个盘子,也就是喂食宠物的那种圆形金属盘,就这样用喂狗粮的方式,将小饼干倒进了宠物圆盘,从笼子的缝隙递进去。而被囚禁在笼子中,长发散乱双目无神的全裸少女,一句话都不会说,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无力的拿过了宠物所用的盘子,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赵友瑶看着里面少女的惨状,已经不敢再想,自己如果挂科被送到这里会怎么样了,因为从面前的女孩子身上,她甚至已经觉得,这名可怜的女孩子已经不再把自己看做是人,而是安心接受自己就是只宠物的命运了。身上一丝不挂,锁在狭小的笼子里,用这种狗粮盘子吃东西,还没有人和自己说话,长期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压抑房间里,作为人的能力,自然会日渐退化。 “所以你们要记住哟,一定得努力,面前这两个女生,就是上学期挂了3科被送进这里的,要是你们不用功,那寒假甚至下个学期在这里的就会是你们了。” 走出寝室房间的那一刻,赵友瑶扶着墙壁,努力不让自己昏倒。
“交给我吧,我会负责一口一口慢慢喂给她的。” 赵友瑶也想起来了,给受刑过后带着伤的病号喂饭,是一件需要细心做的精细活,所以送饭的看守是没时间做的,还是要交给同牢的女犯来办。 陆之桃将手中的餐盒递了出去,能看得出,对于病号的照顾,是全方位的,连餐食都是新鲜的米饭和两荤一素的菜肴,不像其他牢房那样,只送一些便于存放的面包或者饼干。 这名女学生走到了背铐双手脚镣加深还被眼罩剥夺视觉坐在地上的同伴面前,打开了餐盒,用勺子取出了一点米饭: “来,小圆,吃吧,我会准确送进嘴里的,来,张嘴。” 眼睛无法看到任何东西的少女,在这种束缚下早已经心烦意乱,但是在同伴柔声细语的劝导下,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一小口一小口接受同伴喂食给自己的食物。 陆之桃看着耐心温柔帮助同伴的女孩,颇有些欣慰的退出了牢房,用电子ID卡再次锁上了牢房的门。 而开了另外一间牢房的门之后,出现在面前的则是两名正在进行木枷生活训练课的少女,戴着木枷在牢房里生活,也是一门必修课,和先前的饥饿牢房憋尿训练一样,都是持续两个星期的长时间实践。 只不过,两名少女的受罚方式有些不同,一名学姐是正常的穿着灰白色百褶裙校服,然后戴着长约80厘米,宽70厘米的木板枷锁,这样沉重的束缚使她无法在牢房中活动,只能这么负重坐在地上,双手也受到了限制。另外一名学姐则脱下了衣裙和内衣,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然后弯腰被锁在了一个木架型的枷锁上,这种枷锁长约1.2米,宽度仅仅0.5米,是放置在高度约1米的木架上的。少女头被长板枷锁中间的洞固定了脖子,双手的手腕也一左一右锁在了长板枷锁的两边,由于枷锁的高度,她只能这样弯腰撅着屁股,双手被抬到与头部同样高度的地方,脖子锁在这不高不低的位置,头只能往下看着地面。和木板枷锁相比,这种木枷的好处是不用承受枷锁的重量,坏处则是对身体自由的剥夺更多,不仅身体没法移动到别处,还得24小时保持这种既不能站直,也不能蹲坐,一直弯下腰撅起屁股的模样,属实非常难受。 赵友瑶和陆之桃的任务有二,一个是喂双手被束缚的学姐们吃饭,一个是帮助不便于排泄的学姐们小解。赵友瑶拿着餐盒走到戴着木板枷锁坐在牢房地面的学姐,拿出了饭团给她吃,不过由于双手被枷锁束缚着,少女只能就这么让赵友瑶递到嘴边来喂,赵友瑶也知道学姐戴着这么沉重的木枷在牢房里生活有多难受,也很细心的把饭团掰开喂了进去。 而陆之桃就不那么顺利了,学姐是处于被被锁在木架型枷锁上,只能弯腰撅起屁股的状态,没法自己脱下内裤,也看不到排泄位置。于是陆之桃就帮学姐将内裤褪下来,把一个塑料尿桶放到了她的屁股正下方,这样的话,她就只需要尿出来,而用桶接收排泄物的任务就交给别人了。少女的羞耻感达到了极点,不仅仅是因为这样撅起屁股让学妹看着排泄很丢人,最重要的是,自己一个身体健全的女孩子,连排泄这种事情都无法自己做,必须得靠同伴照顾才能做。 可能是陆之桃经验不太够,尿出的液体没有准确落进塑料桶,[X_X]水柱有些朝上了,直接呲到了地面上。虽然这位学姐自己没看到,但是发现事情搞砸了的陆之桃,却完全慌了。 这时候,检查工作的明兰学姐已经走了进来,看到了牢房地面一片湿的样子和陆之桃拿着尿桶不知所措的惊慌。她走过来,朝着陆之桃摆手: “没事,这不关你的事情。” 接着,明兰学姐拿出了鞭子,就这么当着陆之桃的面,对着把尿水呲到地面的少女,狠狠的往她裸露撅起的屁股上抽,每抽一下就是一道红印,而且恶狠狠的说: “废物母猪!连尿个尿都做不好,把地板给我弄成这样!” 被木架枷锁束缚得撅着屁股的少女,委屈的泪水落在了牢房地板上,一旁的赵友瑶也不忍心看面前学姐的惨状,只能背过身去,继续给坐在地上戴着木枷的另一个学姐继续喂饭团。 十分钟后,在惩戒宿舍楼的四楼,陆之桃和赵友瑶在阶梯教室里,拿过了明兰学姐签字的志愿工作证明书,这也就表示,她们这次12小时的帮工,结束了。 陆之桃看着这间阶梯教室,非常宽敞,可以容纳150人,而且教室前方还有高清的放映屏,不仅是各种理论课教学,就连各种调教类监禁类电影的评鉴课,甚至限制级调教影片,也都可以弄出不亚于电影院的教学氛围。她从来没有想过,将教室放进宿舍楼,从寝室出来走到楼上就是教室是一种什么体验。但是她可不敢羡慕学姐们,因为被分班到这里的女学生们,基本上就是与世隔绝待在一个有100种方法让她们受尽折磨的魔窟里。她甚至很难理解,为什么就在这同一座小岛,同一个围墙的校园内,几百米外的学生剧院,和这个紧邻围墙的惩戒宿舍楼,就完全判若两个世界。明明是同样一群享受被束缚感觉的女孩子,在学生剧院里衣着华彩,和在阴暗牢房里日夜煎熬,就完全是两个感觉。这也说明,那些看上去自由一些的女孩子,也仍然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二者失去自由的命运并无差别,只是围墙与宿舍楼,两个笼子的大小不同而已。 最令陆之桃后背发凉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明兰学姐,一个经受过前面那些所有课程折磨的女孩子,充当看守的角色之后,居然就这样毫无负担的对自己的同伴们施虐,给她们苦难的牢房生活雪上加霜。而明兰学姐从陆之桃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 “怎么?是觉得我太残忍了吗?” “不···不是的···”陆之桃赶快否认。
“切,谁让你平时闯祸的本事那么强,给老师留的印象太深了呗。我看啊,也该这样,你精力这么充沛,是该多在运动会上拿点奖牌。” 三个少女就这么说说笑笑,但是10分钟后,操场那边的比赛一开始,她们也就再没有这样的闲暇了。 接着镜头一转,在操场上,运营委员们已经从操场的四个角,都拿着非常专业的摄像机,开始拍摄即将进行比赛的跑道。 作为运营委员的陆之桃,尽忠职守的做着为参赛选手服务的职责。在禁锢运动会里,最重要的服务工作,主要就是把参赛的女孩子们按照比赛要求捆绑束缚,以及在结束之后帮助她们解开绑绳。 许梓萱现在反绑双手坐在椅子上,陆之桃拿着10厘米高的带锁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给同伴穿上,然后上了锁,让许梓萱的双脚被彻底锁进了这个刑具里。 “别紧张,千万不要贪图速度,这种比赛最重要的不是一时领先,而是不能在赛场上摔倒。” “知道啦,我可是好好在赛前训练过的,比赛的要领我比你清楚。” 之后在操场跑道的起跑线上,裁判老师拿着参赛选手名册,然后开始喊: “现在即将开始的,是200米高跟鞋短跑赛。请各位参赛选手就位。” 许梓萱走到了3号跑道前,而其他女孩子们也都反绑双手、穿着锁在脚上的高跟鞋,各自在起跑线做好了预备。短跑赛是每组8人,刚好占了8条跑道。 发令枪一响,观众席就爆发了紧张的杂音,大家都盯着已经穿着高跟鞋在跑道上起跑的少女们。 “加油啊!” “千万要跑到终点啊!” 各个班级的女孩子,都在给自己同班的同学加油。而在高跟鞋的声音中,8名女孩子已经开始拉开距离。 其实高跟鞋对于女孩子运动的主要影响,不是速度会减慢,而是对身体平衡的影响。高跟鞋的受力点要比跑鞋小得多,小腿会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脚部承受压力更大,如果不小心的话就很容易崴脚。而更绝的是,为了考验少女们的身体平衡性,还将她们的双手绑在了身后,所以虽然她们跑的不算慢,可也是步步惊心。 少女们已经跑出去了50米,现在已经开始较劲的去想怎么超过对手,让自己的名次提前一位,与正常跑步不同,大家全都微屈着腿,膝盖要明显累的多,步幅不敢放的太开,高跟鞋每次着地的场面,对于观众席上的那些男性访客们来说,确实是一种视觉享受,但对于跑道上的少女们来说,则每一步都是加倍的疲惫和紧张。 很快,一名跑在倒数第2名的少女,因为太急于想追上前面的对手,结果一下子摔倒,在原地痛的大叫,看起来因为高跟鞋踩空,她崴到脚了。 许梓萱现在是第3名,很显然前两名是绳缚运动学系的学姐,专门学过高跟鞋运动课程,和这些临时训练一星期的业余选手相比,要明显有经验的多。 可是讽刺的事情接着发生了,现在200米的路程只剩不到50米了,眼看第二名的女孩子就要超过自己,第一名的少女开始有些慌乱,急于提高速度,结果平衡没有把握好,手又绑住了无法动作,一下子摔倒了,和刚才那名少女一样,也崴到了脚。 而第二名的少女,本来看着就要夺冠了,可是她看着第一名的惨样子,自己也开始心慌。她参赛当然想拿奖,可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一个女孩子在跑道上受伤,不忍心的她开始分神,脚下也就不再那么稳了,然后就是高跟鞋踩空,眼前一阵乱,接着狠狠的跟地面来了个接触。 观众席上的女学生们都急了,一场高跟鞋短跑,8个选手摔了3个,这种惨剧让她们对于同伴自然产生了同情心和恻隐心,而那几名男性访客则看的非常起劲,毕竟禁锢运动会,要看的就是少女们在赛场上的笨拙样子。 而本来跑在第3名的许梓萱,本来看着没啥机会,就这么稳稳的一步一步踩着高跟鞋跑到了终点,捡到了本次运动会第一场赛跑的头筹。 运营委员们将摔倒的少女们扶起来,给她们脱下高跟鞋,然后搀扶着疼到哭的女孩子们,去校医那里治疗。 而陆之桃扶着跑完200米全程的许梓萱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休息,用钥匙打开了锁,帮助她把恶魔一般的高跟鞋给脱下来。 与此同时,在圆形体育馆的内部,跆拳道比赛也已经开始了,两名少女穿好了白色道服,在几十名其他项目的参赛女生的注目下,开始了紧张刺激的搏击。
负责管理自己的,女子绳艺大学镣铐舞蹈学系的系主任,羽让老师。 而羽让老师身后,还跟着两个校警,也就是负责看守校园的警卫人员。 这一瞬间,少女被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要跑,但是身后已经是死胡同,往前跑的话,就等于自己送上去了。 “不···不要···” 羽让老师冷冷的说: “真没想到,平时看着老实上进的你,竟然能干出越狱这么恶劣的罪行,看起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存了,不过你的好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边说着,羽让老师示意两个校警拿着手铐走上去,然后柔弱的少女无处可逃,被两个校警捉住双手,然后扭到背后铐了起来。 蒋梦琪害怕的挣扎哭喊着: “放开我···不要把我抓回去···” 但是两位校警可没那么多的废话,她们两个拿出了脚铐,将蒋梦琪的双脚也近距离的铐在了一起,就这样,少女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而后,强壮的校警像是扛货物一样把蒋梦琪扛在了肩上,然后朝巷子外面的街道走去。 而蒋梦琪还在哭喊: “老师···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逃跑了···”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等回到学校,你会得到严厉的制裁!” 羽让老师声色俱厉的吼着。 两名校警扛着蒋梦琪走到了七星市的码头,而停在码头上的,就是蒋梦琪入学时乘坐的校船,少女明白,被扔上那艘校船的一刻,自己就再次失去自由了。 终于,羽让老师、两名校警,以及被抓获的女学生蒋梦琪,就这样在校船里面,被带离了七星市的港口,朝着女子绳艺大学所在的小岛而去。 蒋梦琪的双手背铐身后,双脚也被脚铐无距离禁锢着,不要说逃跑,连站立都做不到,就这么瑟瑟发抖躺在校船的船舱里,害怕的不敢去想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 羽让老师恶狠狠的看着这个逃跑未遂的少女,蹲下来气极反笑的问: “你是怎么觉得,自己能够逃出学校的手掌心呢?” 蒋梦琪害怕的摇头,她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了。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你会这么快被找到吧。既然被抓,那就让你明白明白。” 羽让老师把蒋梦琪身上那件偷来的大衣的拉链给拉开,露出了里面的舞蹈体操服和白色大袜。蒋梦琪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老师在自己衣服里面私密之处翻弄着。 接着,羽让老师粗暴的撕扯少女的舞蹈体操服,在舞蹈服的胯下私密处,取出了轻薄布料中的一小块东西。 “看清了,小丫头,这就是最新技术的软芯片,从你们入学的那一天起,这东西就已经放在你们身上了。” 看到这块软到能嵌进衣服不被发现的芯片,蒋梦琪才明白,学校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在你们入学时,学校就要求没收所有个人衣物,所有女孩子只能穿学校统一发的校服,你们之前穿的衬衣、百褶裙甚至内裤全都被放了这种追踪芯片,不要说逃走,但凡有人敢在学校里躲藏,都能立刻被发现。” 少女心里充满了悔恨,自己自作聪明的越狱行动,在老师看来,就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其实在校门口,朱莉老师就完全可以将你当场抓获,只不过,我们想跟你玩一下,猫抓老鼠的游戏而已,怎么样,短暂自由的感觉如何?你还真的以为,能逃得掉吗?” 听到这些,蒋梦琪的心理防线完全崩塌了,自己的越狱反抗,在老师眼里,也只是幼儿的可笑把戏,她这时候还带着最后的幻想,向老师求饶: “老师····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逃跑了···我会加倍努力学习的···我什么惩罚都愿意受···饶过我吧···” 羽让老师已经没有了几个小时前的温柔,冷冷的回应: “没用了,你作为整个年级唯一犯下越狱罪的重罪者,是不会再有什么机会了,等待对你的审判吧。” 就这样,第二天的清晨。 蒋梦琪就这么像噩梦一样回到了校园。 在学校的行政楼前,镣铐舞蹈学系的所有女学生们,都穿着舞蹈体操服和白色大袜,被集合到了行政楼前的空地前。 蒋梦琪身上那件偷来的大衣已经被脱去,现在只穿着和其他女生一样暴露的舞蹈服,在深秋清晨的冷风中,双手背铐身后,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等待自己的命运。
蒋梦琪绝望的问: “请问,我要一直被关在这里吗?” 明兰学姐一脸平淡的说: “由于你犯了越狱的重罪,所以学校会将你锁在水牢里,并且24小时实时转播你的样子给绳艺网站的观众们看。你要在这里,待到为学校挣到20万元直播收入,才会把你放出去。庆幸吧,你是成绩非常好的人气绳艺新星,所以,你在这水牢里囚禁三年左右,也就差不多了,换成别的同学,可能一辈子都不要想出来了。” “那···那之后我能回家吗?” 明兰学姐面目严峻的说: “还没完。毕竟,你犯下了在校期间逃跑的严重行为,学校已经给你计入了档案。别觉得你逃跑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你是和学校签了保密协议的,你的逃跑和被开除记录留下之后,就算重新再去高考,也没有大学敢要了。唯一能给你消除这个记录的,只有我们学校,所以,为了网开一面,被开除的学生,学校都会予以重新录取,等你从水牢出来后,就会把你所有修读的学分全部清空,从大一开始,重新就读,直到再次读完四年学业,才会放你出去。” 听到这个处理的结果,蒋梦琪陷入了无比的绝望。自己已经读到大三了,可是自己所受的苦,全都白费了。自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被囚禁三年,等到自己23岁的时候,别的同学已经毕业一年时,自己要和18岁的小姑娘们一起从大一开始重新读,再到可以毕业离开时就要27岁了,少女的整个青春,都要在这牢笼中耗尽,成为学校盈利的免费商品。 “不···不要····” 蒋梦琪啜泣着,后悔自己做出的愚蠢行为,而明兰学姐已经按下了操纵杆,唯一能够见到光的小窗口,也关闭了。在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冰冷潮湿的水牢中,蒋梦琪的3年漫长的苦难,开始了。
在女子绳艺大学的行政楼里,朱莉老师的办公室里,穿着淡蓝色水手服并背铐双手的少女,看着老师朝自己走来,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完了。 就算自己进过特工营,有一身功夫,但是现在双手已经不能用了,打开手铐的钥匙只有朱莉老师才有。而自己的暴露,也就意味着,整个学校都已经是敌人了,自己再有本事,在双手失去自由后,也不可能在围墙高耸而且校警把守的情况下逃出这里了。 这一刻的陆之桃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明明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跟着长官回去就好了。可自己就因为已经爱上了被束缚和调教的感觉,自己要回到学校来自投罗网。其他爱好SM的女孩子选择回来的话还说得过去,可是自己有着卧底特工这样危险的身份,选择回来实在是自寻死路。 而更加致命的是,自己一旦被抓,外面的长官和政府部门不会设法再营救自己了。因为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所以没有营救的价值了。尤其自己主动向长官请求,退出了特工这个职业,作为一名普通的女学生回来继续就读,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是退役除籍的状态,不会再有人关注自己的状况了,而且,长官得到的信息,是自己要继续在这里就读,那么自己被抓之后,消息也不会传到外面了,长官和其他人也只会以为,自己很顺利的继续在这里的学习和生活。自己用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方式,断了自己的后路。 看着朱莉老师带着冰冷的目光朝自己走过来,陆之桃心里越来越怕。 自己会被怎么处置呢? 像那些挂科的女生一样,整整一年被囚禁在宠物笼子里吗? 像那些作弊的女生一样,被关进冰冷的水牢中,在昏暗和潮湿中煎熬吗? 不会的,因为自己见过的这几类学生,她们的错误,性质可远远不如自己这样恶劣,作为卧底间谍向外传递学校内部的情报,这种大罪怎么可能像上述几类人一样处理。恐怕自己会遭受更加可怕和煎熬的下场。 而且,自己面临的,不会是仅仅一年的休学惩罚,作为向外传递校内机密的知情者,自己会被惩罚的监禁时限,很可能是永远。 怎么办?万事皆休了吗? 陆之桃已经退到了办公室的墙角,她明白自己逃不掉了,等待自己的命运,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这名刚刚完成了特工的职责,准备开始真正做一名绳艺学校的在校学生的少女,紧闭双眼,没有再做挣扎,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 然而,就和长官同意自己回这里一样,离谱的意外也还是发生了。 朱莉老师从口袋里拿出的,不是制服少女的电击枪,而是束缚少女并跟踪窃听的那副手铐的钥匙。 “真是的,我在这里带过4届学生了,碰到的挂科作弊逃课捣乱的女孩子也不少,可是像你一样捅出这么大篓子的,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陆之桃诧异的看着朱莉老师,她不明白为什么朱莉老师的态度缓和了,难道,这是爆发前的预兆。 “说到底,其实我们也知道,开办这样一所绳艺学校,一定会引起外界乃至上层的质疑,所以,有人会设法探知我们校内的机密,这也在意料之中。” “那···老师打算把我关进惩戒宿舍楼吗?” “说实话,你这种程度的重罪,已经不仅仅是惩戒宿舍楼能处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