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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绳中局
作者: 崔氏小森更新至: 第59章-第五十章
字数: 173,8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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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绳子缠绕的差不多后又将最后的一截绳子绕过我的脖颈,做了一个绳套后在脖颈正前面打上结,至此这跟长绳子刚好全部用完。我扭了扭身子,绳子仿佛长在了身上一样纹丝不动,我感觉肩膀就要裂开了,从脖颈到手臂都被勒得火辣辣地疼,可我除了不断地用“哼哼”声来表达痛苦外,别无反抗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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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快点,都起来了,可以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将我吵醒,只见王帆已经打开了门,外面一阵喧哗,有铁链撞击击地面的声音,有高跟鞋清脆的声响,还有推搡,女子的哭泣,求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被骗来的,我不想挣钱了,想回家”,“不要,不要,求求你,别给我戴上项圈,求你了,放我走吧”,“该死的,别碰我,啊~,可恶,有本事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决斗,居然敢这么对待我,要不是被这该死的绳子绑着,我非把你千刀万剐不可,啊,啊,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戴,我戴。” “到你了,出去。”此时的王帆突然一改之前亲和的形象,半托半拉着将我带到门外的走廊上,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根铁链,连在我脖子前的项圈之上,而后又用一根铁链,连在脑后的位置,向后接上了下一个女孩。 “王帆大姐,我这是要被带到哪里去,我还能回去吗?” “小姑娘,乖,你会被带到一个好地方,在那里,你将以一个新的身份快快乐乐地活着。” “不,王帆姐,我不想去那,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让我回家,我什么都答应你,王。。。。。。” “闭嘴,我是看着你乖,才给你换了一套舒服点的绑法,你是不是还想体验之前的后手观音?” 王帆大喝一声,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上身比起之前似乎是轻松了很多,原来是这样,我的双手被在身后平行捆绑,胸部上下各被勒了一刀绳子,腰上也没有绳子,无论是捆绑的手法还是捆绑的松紧程度,王帆比起之前的那个男人都是要温柔许多的,难怪我虽然上身依旧动不了,却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剧痛感了。 “王帆姐,我不想。”我害怕地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先前你的胳膊都被捆脱臼了,还是我帮你接上的,你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咋的,睡得死死的,竟然完全不知道。就是身上的勒痕,虽然我给你擦了药,但想要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谢谢你,王帆姐,我真的不能回家吗,我害怕。” “放心吧,小姑娘,你只要乖乖的,就不会有事,明白吗。”王帆好言安抚着我,可我却却无法平静下来,虽然王帆没有明说,但看这架势,我恐怕是要成为性奴了,不,我不想当性奴,我要想办法逃走。 我注意到,我们这一队女孩有十多个人,每一个都很年轻,漂亮,随便另一个出来都是能力压群芳的,前面一个被脱光了身体的女孩正在被一个年龄稍长的女子用皮鞭抽打,疼得女孩倒在地上连连求饶:“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听话,我保证,老老实实地当性奴,再也不想跑了,也不哭了。”女人又连抽了几鞭,打得女孩身上布满血痕,方才停了下来。 我看着前面被鞭打的女孩,一阵心悸,更加坚定了要逃走的决心。在一名女子的带领下,我们踩着高跟鞋,连成一串走上了甲板,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域,码头上,有一队武装人员,荷枪实弹,看得人一阵害怕,所有女孩都低着头,甚至不敢和这些人对视。前方早已有一辆货车等在这里,我们被人一个一个地抱上了车厢里随着车厢大门的关闭,我们一行十多个人也被困在了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快,趁现在没人,我们快试试,能不能解开绳子。”有个女孩小声地提议道。 “不行啊,就算解开了绳子,外面什么情况我们压根不知道,再说,还有脖子上的链子,到时候,我们不仅跑不了,还会被报复,说不定,他们真会开枪杀了我们。”我们一阵沉默,是啊,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候。

这是一处豪华的私人别墅,别墅内有许多或站成一排或来来往往的仆人,为这座别墅的主人服务,当然,这里面肯定不是全部都是仆人。别墅内部金碧辉煌,美食美酒应有尽有,灯光亮的甚至有点让人睁不开眼。 而这座别墅真正重要的,还是它地下的部分,如果说上面是天堂,那么这座别墅的地下便是地狱,女人的地狱。 这是一间“豪华”的单间牢房,说它豪华是因为里面的空间很大,各种拘束道具应有尽有:麻绳,牛筋绳,铁链,拘束皮套,手铐脚镣......牢房内只有一个跪着的女人,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灵动的双眸,翘挺的鼻梁,红唇皓齿,妥妥的一个美人胚,可这个美丽的女人此时却披头散发,样子十分狼狈。女人没有穿衣裙,露出的雪白的肌肤上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绳痕,有些地方的由绳索捆勒形成的淤痕还很清晰,看来应该被严厉捆绑过。女人全身上下除了高跟鞋外只有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坚守着最隐私的部位,这也是女人羞耻与绝望中唯一的依靠了。她的腰很酸痛,她不是不想直起身来,或者躺下去,她的脖子和手上正带着一个铁制的大枷,铁枷十分沉重,以至于她就算拼尽全力也只能抬起来一会儿,几个呼吸的时间力气便会耗尽。女人的腰上带着一个金属束腰,防止裤袜滑落的同时也将女人的细腰又勒紧了一圈,搞的女人呼吸急促,苦不堪言。金属束腰上还有一条铁链,连接着另一端的大铁球,黑丝脚腕上也戴了一双镣铐,当然,这显得有些多余,因为仅凭铁枷和大铁球,就算给女人打开牢房的大门,女人也根本跑不了,现在加上一双沉重的脚镣,女人完全没有一丝逃跑的侥幸。 这个深陷窘境的女人便是被掳走的凌娜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能把她的行程掌握得那么好,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可能性只有一个,只是凌娜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她更愿意相信是对方布置周密。 她被关在这里已经许多天了,虽然有营养液的存在她不会饿死,却十分口渴,枷锁卡着脖子,这让她无法睡觉,她又渴又累,已经快意识模糊了,“就让我这么死了吧,死了就不会受苦了”凌娜心想。可命运却在此时和她开了个玩笑。“晃荡”一声牢门打开了。 一双不逊于凌娜的黑丝美腿迈着优雅的猫步款款走近,“你们俩,快给凌警官开枷”,女人悦耳的命令声响起,后面跟着的两个身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干净利落的拿起钥匙打开了凌娜头上的枷锁。 雪儿拿起一瓶水在凌娜面前晃了晃,凌娜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伸手去抓,但扑了空。“想喝吗,从本姑娘下面钻过去”雪儿得意洋洋地笑道,仿佛是一只猫在戏弄被抓住的老鼠一般。凌娜抿了抿干燥的舌唇,看了看凌娜后面的那瓶水,求生的本能让她抛弃了尊严,她跪地爬行,一点一点从雪儿胯下钻了过去,看得三人不断嗤笑。“堂堂警花,知名的格斗高手,为了瓶水,居然连脸都不要了”“凌警官这爬行的技术一点不比你的格斗术差吧。”凌娜可管不得这些,她目光火热,只想拿到近在咫尺的水,可命运又给她开了个玩笑,就在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她的金属束腰拉住了她,她不甘地回头看看了束腰连着的大铁球,艰难地举起戴着沉重手铐的双手,攒了一大口气,奋力拉动铁链,在她的努力下,铁球也向着她的方向滚动了一些,虽然不多,但也足够她继续前进了。她兴奋地往前爬去,拿起了自己的“战利品”。 就在凌娜刚喝了一口时,雪儿突然一把抢过了瓶子,将水倒在了地上,她看着凌娜像一条狗一般舔着地面上的水,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蔷薇大人说笑了,妹妹以前哪里干过杀人的事,对于这些不听话的贱奴,我觉得还是绑起来慢慢折磨比较好。” “我们也想慢慢折磨,但是她的身体扛不住了,就算我们放了她,也活不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送送她?” 还没待我回答,一个高大的黑衣墨镜男便已经扛着一个空姐装扮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看上去比我稍长,但也算是年轻漂亮,白色的长袖衬衫,藏青色的马甲和裙子,一头长发盘在脑后,灰色裤袜包裹着修长的腿。女人的嘴鼓鼓囊囊的,外面还戴着红色的口球,黑色的宽布盖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全女人的样貌。 黑衣男将女人摔在我面前,后者受到撞击微微的抽出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女人的双臂被拉到后面,小臂合在一起。呈欧式直臂的姿势,只是没有绳子。在手腕和肘关节处各有一副银色的手铐,只是手铐的两个铁圈是完全连在一起的,中间并没有铁链相连,这意味着女人的手臂被迫牢牢地“黏”在一起,完全无法分开。手腕露出的部分还可以看见一圈没有脱落的痂,同样的痂,雪白的脖子上也有。女人大腿上的丝袜并没有与大腿贴合得很好,透过透肉的丝袜,可以清晰地看到大腿上的凹凸不平,凹进去的地方和外面罩着的丝袜形成了一道道“沟壑”,女人的膝盖和脚踝同样被银色的手铐铐住,无法分开丝毫。 从种种迹象来看,女人之前应该经历了极为残酷的捆绑,身上整洁的衣服应该是后来穿上去的。女人妆容精致,这和眼角的勒痕格格不入,鼻子里还在向外冒着血。 “蔷薇姐姐,您这是?” 蔷薇没有回答,一旁的清儿将一只手枪塞到了我的手中。看到我手里的枪,女人并没有我预想的那般会害怕,神情呆滞地看向前方,眼里露出一丝解脱的希冀。

“呜雾!”刘丝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地不停点头。 见此,风流才松开了手,刘丝雨的左峰经这么一折腾,居然短暂失血变得惨白,随着形状逐渐恢复,才慢慢有了血色。看得出来刘丝雨很想揉一揉还在作痛的左峰,但是双手被绑在后面无法效劳,她只能转而在地上缓缓揉搓。刘丝雨被搞得香汗淋漓,喘着粗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不断发出深沉的“呜,呜”声。但是风流并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粗暴地拉起铁链,逼得后者跪坐,起身。 刘丝雨像一条母狗一样被牵着绳子跟在风流身后一蹦一跳地向游艇“走”去。走着走着,潇洒还觉得不过瘾,一脚踹在刘丝雨的翘臀上,后者猝不及防之下向前摔出去好远,脸也重重磕在地上,脸皮都擦破了一块。 “起来!”牵着铁链的风流恶狠狠道。 对此,刘丝雨却不敢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她脖颈间的项圈将她拉起来。刘丝雨应该是耗尽了力气,任凭项圈将她勒得没法呼吸,以至于翻着白眼都没能站起来,还是我看不下去才上前帮忙。 “行了,勒死了我们就白跑了,我来吧。”见到还我牵项圈,刘丝雨才冷静下来。 游艇里 “呜呜呜呜呜” 刘丝雨还是不太老实,刚恢复了点力气就开始乱动,双手在背后乱抓,一副想要解开绳子的架势。见状,潇洒也不耐烦了,抄起一根绳子向她走去。 刘丝雨看到新的麻绳一阵惊慌,在游艇里乱滚,弄得整个游艇都颠簸摇晃。 “妈了个巴子,别乱动” “呜呜呜呜” 显然刘丝雨并没有乖乖听话,潇洒也没跟她废话,直接将麻绳的一端绑在她后背的绳结上,接着拉动她的双腿,将麻绳穿过脚踝处预先留好的绳扣,潇洒右脚踩在刘丝雨的细腰上,使劲抽动绳索,随着一声娇呼,刘丝雨的身体被拉成了一个半圆,以至于她的胸和腿都碰不到地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上。 潇洒满意地打好绳结,拍了拍手,欣赏着眼前的作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全身被棕黄色的麻绳牢牢紧缚着,驷马的绑绳将她的身体绑成圆弧,随便踩一脚便会来回摆动,被欧式直臂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劲地乱抓着,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摸不到任何一个绳结。刘丝雨也因此十分绝望,就算她的韧性很好,此时面对这么严酷的捆绑,也是被折磨得“涕泗横流”。 “这么绑着不会出事吗?”我看刘丝雨极度痛苦地模样,担忧道。 “姐大放心,不会有事的,就当惩罚这个婊子,看她还敢不敢嚣张。嘿嘿,这婊子出了不少汗,这会儿冷风一吹,够她爽的。”此时的风流也没闲着,又是掐胸又是拉股绳,是不是还摇摆一下刘丝雨的身体,看着刘丝雨被自己捉弄得十分难受,这个胖子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这次任务有惊无险完成了,我应该初步取得了蔷薇的信任,接下来,就可以趁机捣毁据点了,对了,还有王局长交给我的任务,只是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道据点的牢房里有没有她女儿。 游艇开动了,夜晚的海风吹上去十分舒适,我翘起二郎腿,双腿的丝袜十分细腻丝滑,带给我劳碌了一天的双腿温柔的抚摸,我感受着这份惬意,全身放松了下来。 “杨小姐,你醒啦!”是蔷薇的声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我这是,在哪里? 蔷薇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递给我一杯酒,我本想伸手去接,却发现双手已不听使唤!我下的一激灵,赶忙环视自身,这才发现我身上爬满了绳子,我的双手应该是被后高手缚的方式绑在背后,我动了动双手,导致肩膀处的绳子收紧,疼得我“嘶”了一口冷气。我的肩关节和肘关节被锁的很死,完全动不了,甚至连发力都做不到。我想进一步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处境,却没想到脖子感到一股[X_X],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颈被套上了绳子。 “不用看了,我给你拍了照片。”蔷薇温婉柔和的声音响起,磁性而致命。她将手机放到我面前,只见画面中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黑色丝袜,白色高跟鞋的年轻女孩被麻绳捆绑着,从前面根本看不到女孩的双臂,女孩硕大的胸部被麻绳从根部勒成了两个气球,女孩的腰肢被不下五六圈绳子捆勒着,就像是穿了一件由麻绳做成的束腰,一股邪恶的绳子害的女孩走光,狠狠地勒进了下面的缝隙中,穿着黑色连裤丝袜的双腿被麻绳勒得一截一截,紧紧贴在一起。女孩的脚下踩着三个地砖,地砖大概五厘米厚,大小刚好够两只脚踩在上面。照片中被捆绑的年轻女孩就是我了,看到照片中的地砖,我已经猜到了蔷薇要干什么,我试着扭了扭身体,全身上下传来一股严密的紧缚感,完全动不了,看来我已经身处绝境。 “怎么样,杨小莹,这可是我亲手捆绑的哦,还满意吗?”蔷薇戏虐道。 “蔷薇大人,我明明完成任务了,为什么?”

“都控制住了,这婊子身手不错,枪也打得准,应该是受过训练的。” 劫匪将我的灰色格子短裙脱下,便狠狠勒上了股绳,粗糙的麻绳从双唇间穿过,两层薄薄的连裤丝袜完全无法阻挡麻绳带来的摩擦和刺激。 我本能地夹紧双腿,以避免麻绳陷得更深,当然,这更多的只是心理作用罢了。而劫匪则趁机把我的双腿也牢牢捆绑在了一起。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再从膝盖到脚踝,劫匪足足用了四捆麻绳,每一道绑绳横向捆绑的同时纵向加固,麻绳上下串连在一起确保不会滑落,我穿着丝袜的双腿被捆成了一节一节的莲藕,完全无法分开,就像是长在了一起,尤其是膝盖出的挤压十分大。在捆绑的过程中劫匪也没少在凸起的部位揩油,一边绑一边抚摸着光滑的丝腿,上个这么干的人已经被我打了一顿,而现在的这些我也只能默默忍受。 捆绑完毕后,我的情绪也渐渐稳定,并开始努力适应身上的捆绑。 “没想到你们居然是劫匪,难怪脾气那么差。”我说的脾气差自然是指登机时的遭遇。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 “先前那个女人恐怕是被绑着的吧。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蒙过安检把武器带上来的。” “嘿嘿,这个你就不需要操心了。”名为泰德曼的女劫匪已经给我重新穿好了裙子,并帮我重新整理好了被麻绳捆绑得十分凌乱不整的衣衫。 “谢谢。”说完这两个字我自己都惊讶了,我居然会对一个劫匪说谢谢。 “不用谢,等到了地方,我立马就把你办了,放心,我技术可好了,再配上上好的春药,保准你在我胯下舒服地浪叫,停都停不下来,到时候你再谢不迟。”劫匪一脸淫荡的表情。 你这畜生,要是敢办我,我一定把你宰了再切成许多块喂狗。我在心里咒骂了他一遍。 “你叫泰德曼?还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呢,可惜居然是个劫匪,我记住你了。” “相比于记住我,你还是好好适应身上的绳子吧,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浑身疼痛,呼吸困难,下身还不停地被摩擦刺激吧。看看你那对大胸,都快把衣服撑破了,涨得很痛吧?” 泰德曼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点,我也无言以对,只得安静地闭上嘴,听从发落。 接着劫匪便抓着我后背的绑绳押我出去了,由于双腿被捆住,我是一直跳着走的。由于穿着高跟凉鞋和丝袜,跳了没几步我的脚趾就恨不得要伸到外面了,多亏了鞋子前面的带子死死勒着,诶,没办法,这也是美丽的代价吧。 出来后,索菲亚也正经历着五花大绑,不过,她的双手并没有合十,而是交叉反剪,同样被高高吊在背后,不过并没有像我一样吊在脖子的绳套上,此时的劫匪正在给她捆绑股绳。索菲亚就没有我这么好运了,劫匪直接无视了她的哀求,不仅剥下了她的内衣,当着无数乘客的面聊起她的裙子绑上了股绳。索菲亚羞愧地一直低着头,不敢作声。过了约莫十分钟,索菲亚的双腿也被捆绑完毕,劫匪同样捆得很用力,索菲亚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被紧紧绑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空隙。看得出来麻绳的捆绑也同样给索菲亚带来了很大的痛楚,此时的她愁容满面,咬着银牙。 “人家空姐只是服务人员,并没有威胁到你们,你们凭什么捆人家?”我替索菲亚打抱不平。 “住口,你的废话太多了。”劫匪说着便将索菲亚的粉色蕾丝内衣塞进了我的嘴里,并给我戴上了一个塞口球,剥夺了我说话的能力,口球在脑后锁死,我用力晃了晃脑袋,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甩不掉。接着,索菲亚也被戴上了塞口球。由于嘴里没有填充物的缘故,索菲亚的口水直接流了出来,弄得她十分尴尬,她羞耻地转过头去避开乘客的目光,脸上浮现一抹绯红。 “蹲下” 被捆绑着身体,蹲下的过程必须小心翼翼,保持平衡。要是不动,身上绑着的麻绳就还好,这一动,问题就来了:腿上的麻绳由于肌肉绷紧,勒得更紧更疼了,下面的股绳也因为身体的蜷曲摩擦着唇/瓣,带来酥麻中又有点疼痛的刺激,我和索菲亚因此蹲的很慢,平时一秒钟就可以完成的简单动作,我们足足花了半分钟还没完成。我这边的情况还要更糟糕,原本我就必须抬头挺胸才能不让连接手腕的麻绳勒紧脖子,这下子由于身体弯曲,麻绳毫不留情地勒得我喘不上气。 “快点,你们是乌龟王八吗,蹲都不会?”劫匪恶狠狠地道,可我此时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麻绳越累越紧,我甚至开始呼吸困难。 不要,绳套又收紧了,不行,我不能蹲了。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只能忤逆劫匪又站了起来。

‘太好了,接下来就要想办法解开手上的绳子了。’这时,有一个问题摆在索菲亚面前:在这空旷的狭窄空间内,她找不到锋利的东西了,而刚刚唯一可以助她割断绳子的铁皮,此时却处于她的头顶-----被大小腿折叠捆绑的她根本够不到。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就行,越看越焦急,明明平时占个身就能碰到的东西,此时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她急得快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来人啊,我被绑架了,救命啊)” ‘该死的劫匪,不仅绑住了我的隐私部位,还把我的大小腿折叠捆绑了,真是太过分了,我哪里得罪过他们,犯得着吗?’郁闷,愤怒,委屈,绝望在索菲亚心里交织,被绑架后,索菲亚愈发感到平日里平平无奇的自由有多么可贵。 就在这时,“咯吱”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了,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男子和一个身材相对矮小,却十分肥胖的油腻男子。其中高大男人肩上扛着一个有棕色头发,高挺鼻梁的女人。 女人的双眼被一张黑色的眼罩紧紧蒙住,这让她只能感受到周围模糊的光影,那种被隔绝的黑暗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嘴巴也被索菲亚同款的黑色脚步封死里面同样塞得鼓鼓囊囊,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除了微弱的呜咽声。她原本穿着一件整洁的白色衬衫和绿色短裙,此刻却因为捆绑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肉色丝袜包裹着她的小腿,白色高跟鞋因为鞋带的缘故还牢牢固定在脚面上。 女人的身体也被严厉拘束,这样的拘束对于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来说简直有些残忍:棕黄色的麻绳绕过玉颈,抹过肩头,顺着胳膊一路往下,在女人背后形成一个复杂的绳网,将女人的双臂捆成“w”。从后面可以看到,女人的手腕被吊在了玉颈的绳套上,这让原本洁白的皮肤被勒得发红。 女人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充满肉感的双腿也难逃厄运,被大腿,膝盖上下,脚腕四组绳索以“∞”形绳圈牢牢捆缚,无法动弹丝毫,每组绳索都互相连接,确保不会因女人的挣扎而在光滑的丝袜表面滑落。女人身上的麻绳都勒紧了肉里,显然无论是绑法还是力度都比索菲亚身上的要残忍,无情。女人被麻绳勒得很是痛苦,“呜呜”直叫,索菲亚看到女人,心中第一感觉便是同情与震撼。 ‘天呐,我的上帝,她是有多大的罪孽啊,这样的捆绑,一定很痛苦吧’ 高大男人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扛着女人,步履沉重地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向下行进。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女人微弱的呜咽声和劫匪沉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离的近了,索菲亚才感到被捆绑抗在男人肩上的女人是无比的数息,即便被蒙眼堵嘴,她也一眼看了出来,那正是她的妈妈,瑞纳·卡琳,B国当红的歌手。她难以接受,眼前这位遭受着麻绳酷刑的女人,正是她最亲近的人,更无法接受,她获救的希望也就此破灭。 ‘不,还有刘姨,刘姨一定能发现我们被绑架,一定能报警救我们的’ 高大男粗暴地将女人仍在地上,像是对待货物一般,随后便发现了坐在地上的索菲亚:“呦吼,大哥,这小姑娘还挺有能耐,居然跑下来了。” 肥胖男仔细检查了一圈,看到桌面剥落的铁皮,还有上面残留的纤维后立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本看在她年纪轻轻的份上不打算让她太过难受,这是她自找的。你重新给她捆绑一下,我把这铁皮桌子搬走。” 眼见高大男人抄起新的麻绳朝自己走来,索菲亚严厉露出恐惧,她挣扎着扭动身躯,却无法将麻绳松动分毫,她扭着被捆缚的双腿,配合自己的臀部,一点一点地挪到墙角。可高大男人还在靠近,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索菲亚摇着头仰视高大男人,用只有她自己能听懂的语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