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摘要

“以后我进了牧场就不要再叫我总裁了，把我当普通母马就行，叫我菲菲。” 　　“好的总裁，我知道了。” 　　打定主意，凌菲和倪裳签订了协议，倪裳加入魅影牧场负责整个魅影牧场的运行，魅影牧场整个交给倪裳打理。凌菲在牧场里全权交给倪裳训练。 　　“其实职业母马应该全天训练的，不然训练成果会打折扣，不过考虑到你还有公司事务处理，破例同意你只下午和晚上训练吧，不过训练强度要加强了。”倪裳对凌菲说道。 　　“没问题，一切按倪小姐的安排来吧。” 　　“首先需要为你做专门的母马套装，不知道凌小姐喜欢怎么样的套装？” 　　“都有哪些种类的，我不太知道。” 　　“给你看一些图片吧，母马套装虽然各种各样，但还是少不了马蹄靴，马具口枷，和拘束套。”倪裳拿出平板指着各式各样的母马套装说道。 “母马套装总体分为三种，第一种常用的母马套装是乳胶母马套装，全身是乳胶紧身衣，只有[不可描述]有开口。马蹄靴和胶衣一体成型，束腰，乳胶脖套，手臂被胶衣拘束成w型牢牢固定在后面。好处就是可以遮挡面部，保护身体不受伤害，适合越野赛马。当然弊端就是很闷热，不利于排汗。”倪裳指着第一套母马套装道。 　　“第二种就是只有束腰，胸托，马蹄靴，拘束手套，全身基本赤裸的母马套装。好处就是利于排汗，没有拘束感，更能取得好成绩，坏处就是如果摔倒容易受伤，还有就是比较羞耻把，毕竟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全裸。平地赛马基本都是这种套装。” 　　“第三种就是身上皮带拘束成羊字型，戴着乳环铃铛和眼罩的，一般是轻驾车赛马的套装，她们需要根据车上骑手的指示完成拉车任务，[不可描述]上的铃铛响动可以让她们知道自己所处位置。” 　　“每种都做一套吧，毕竟我自己也不知道适合哪种。”凌菲想了想说道。 　　“其实这也是我想的，我希望凌小姐可以成为一匹全能母马。”倪裳笑道。 　　“我会努力的。”凌菲不服输的劲头又来了，要做一件事，一定会把它做到最好。 　　三天时间，倪裳按照凌菲身材数据做出了三套不同的母马套装。 　　这天是周末，下午12点，凌菲在李琳的带领下，坐上了去往魅影牧场的专车。 　　“总裁，你真的决定了吗。”到现在李琳还有点不相信凌菲竟然要去自己牧场成为母马，这太疯狂了。 　　“我决定的事，有没完成过吗，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还有到了牧场不要再叫我总裁。”凌菲严肃道。 　　“知道了。”李琳叹了口气，确实，这位总裁决定的事没人可以左右。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旅程，车辆到达了位于郊区的一座牧场，牧场非常大。 　　“这里就是魅影牧场吗，我都还没过来过。”凌菲看着这广阔的牧场，更加决定了要让魅影牧场走向国际。

好了，准备训练吧。” 　　倪裳把计步器跟凌菲马具的之间的扣环——咔擦、咔嚓的锁上了。 　　“速度不会很快，所以每踏出一部都要把大腿抬到腰的高度，保持母马的步行姿势。这就是你日常走路的姿势。我也会监督你，没有走出标准的母马步伐会有惩罚。”倪裳说着启动了机器开关。 　　机器慢慢运转起来，一开始，凌菲总是会落下速度，被机器强迫得跟上。慢慢的凌菲就掌握了节奏和步调，可以跟上机器了。 　　倪裳默默得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凌菲在看不到脚下的情况。穿着马蹄靴子，脚跟不能着地，着力点全部在脚尖，疲劳成倍的增加，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不可描述]随着步伐上下抖动，十分漂亮。 　　不知道走了多久，凌菲的腿明显没有开始抬得高了，倪裳拿出遥控器控制胶衣发出一阵电击。 　　“呜呜呜。”凌菲发出呻吟声。 　　“赶快调整好姿势。”倪裳拿出鞭子用力抽在凌菲屁股上。 　　凌菲咬了咬口中的口枷，很快调整好了步伐。 　　凌菲身体被拘束着，视野只有前方狭窄的区域，只能不断向前迈着步伐，随着机器转着圈。 　　就算已经很累了，凌菲也保持着高抬腿，神采奕奕得走着，一圈又一圈。 　　和最初相比，凌菲已经好太多了，已经习惯了马蹄靴走路，现在凌菲心无旁骛，只是看着前方，就算是泪水、鼻涕和汗水不断流出来，依然专心致志的迈出脚步。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匹真正的母马。 　　倪裳看到凌菲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状态，非常欣慰。果然我没有看错，她真的很适合做母马。 　　不知道走了多久，机器终于停了下来，地上已经有一圈水迹了，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汗水。 　　凌菲身体歪倒了一边，因为身体被锁链固定住的原因，凌菲才没有倒到地上。就这样依靠着，呼——呼——呼——的急速地呼吸着。 大口大口的热气从马嚼子与牙齿的间隙呼出来，口水沿着嘴角滴落到第上，拉出好看的银丝。 　　“不错，坚持了一个小时。现在休息一下吧。”倪裳解开了固定在凌菲身上的锁链。 　　凌菲从机器上下来，喘着粗气。 　　“休息半小时。”倪裳把凌菲头上的口枷解了下来，凌菲咽了咽口水。 　　“感觉怎么样？” 　　“很累，但是很充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匹马，只想尽情奔跑。”凌菲道。 　　“你这种状态才是最好的赛马，什么也不用管，就向着前方奔跑。”倪裳道。 　　休息了半小时，倪裳把口枷给凌菲戴好。 　　“接下来就是轻驾车训练了，作为马车一部分的母马，需要完美执行训马师的一切命令。” 　　倪裳牵着凌菲来到一辆轻驾车前面，轻驾车是单人的，车子左右两边是两个把手，倪裳把两个把手用锁扣固定在凌菲腰两侧的环扣上。 　　倪裳坐上轻驾车，凌菲感到腰身一重。“啪”凌菲感到自己右屁股一阵刺痛，这是向前进的意思，收到信号的凌菲马上按照刚刚训练的母马步伐向前踏步。刚开始马车很重，凌菲用了很多力气才拉动，走了几步就轻松不少，马车被凌菲拉着缓缓前进。 　　走了一段路，凌菲感觉到嘴边的缰绳向右边拉。这是要我向右转。可能是第一次拉车不适应，凌菲转向明显速度很慢，半天也没转过来。 　　倪裳按动惩罚按键，胶衣里的电击系统开启，“呜呜呜呜呜呜呜”凌菲发出呻吟声。口水流了一地。 　　“转向太慢了，你要知道你是拉着车子的，是以车子轮子为圆心，你自己是半径画弧，这样才可以快速转向。”倪裳严厉道。 　　说着倪裳又拉了下左边的缰绳。 　　凌菲按照刚刚倪裳的指导，快速绕了半圈使马车方向改变。 　　“不错。”

　　当然，拘束还没结束，接下来，工作人员开始整理皮套上附着的皮带。最长的两条从皮套背面顶端拉出，绕过25号的腋下，在胸前交叉，再绕过背部，连接到皮套表面对应的带扣上，用力拉紧，直到扣舌能穿过最靠近手臂的那个孔位，这样皮套就牢牢固定在肩膀上，再也不会从手臂滑落；紧接着，他们又将皮套下方对应手腕和肘部的皮带扣好，系紧，这样凌菲的双手就彻底丧失了所有功能。只能背在身后。 　　接着，他们又将一副非常厚实的黑色皮革项圈套在凌菲的脖子上，项圈的两侧突出，中间凹下，一旦扣上带扣，项圈的曲线就严密贴合了凌菲的下巴和侧脸，让她无法再转动脖子。 　　最后，工作人员又拿来5把锁，逐一扣合到皮套各处的连接点以及项圈上面。这样，没有人解开凌菲只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接下来是靴子，工作人员取来了一双及膝的黑色马蹄靴子。采用跟束手套同样质地的皮革，黑色表面似乎打过蜡，充满光泽，而靴子到了脚踝以下就变成了马蹄似的结构——没有后跟，前脚掌下是一圈铁质马掌。工作人员一左一右，抓住凌菲的脚掌，将靴子套了上去。靴子的固定形式也跟束手套一样用了穿孔系带，区别在于，靴子实际上是非常纤细的钢丝，所以男人们铺好鞋舌、收拢开口后，不是徒手去拉系带，而是把系带绕过一个T字形的木柄，通过不断转动木柄来使系带逐渐收紧，因为项圈的限制，凌菲完全看不见自己脚边发生的事情，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套进了什么东西里，脚掌到脚踝固定成了一个特定角度，同时小腿周围有什么东西也慢慢围拢过来，很贴合皮肤。 　　很快，工作人员就完成了靴子的穿戴，靴子的开口跟束手套一样，已经被系绳勒紧到几乎看不出开口，然后他们把细绳末端拧在一起，用钢剪剪掉多余部分，把鞋舌上端抽出来盖在系绳拧好的那一头，将靴子上围附有的皮带绕过膝盖窝一圈，穿过带扣，同样用小锁锁上。如果没有钥匙和系带专用拆卸工具，凌菲双腿永远也没法从这双靴子里脱下。 　　两人把凌菲扶着站起来，看不见自己穿了什么凌菲，踩着马蹄靴踮起双脚，感觉自己好像长高了一头似的，每次落脚都能发出清脆的“咯噔”声。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只能全部放在保持身体平衡上。不过前期有训练过，适应了一会，凌菲就站稳了。 　　“很好呀，我还以为我还要教你怎么走路呢！”妮娜惊讶道。接着，妮娜工作人员给凌菲戴上了简易的马具口枷。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你去休息的地方吧”妮娜将一段绳子挂在凌菲的项圈上，拉扯着绳子往屋子出口走去，凌菲乖乖跟在后面，倪裳也跟在后面。 　　很快，她们来到屋子旁边不远处的一处木棚，木棚里是一系列隔间。中年女人打开其中一个隔间，里面是狭长形的，三面都镶嵌着木板，隔间门上的开口就是唯一可见的窗户。隔间宽度大约两个人并排的程度。隔间的后半截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高度几乎到膝盖。 　　“因为没有站着睡觉的器械，所以就不要求你站着睡了，你可以躺下。今天可以休息了，明天倪裳会正式训练你。”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经历了一系列路程，凌菲也累了，便顺势往后一倒没入那堆干草里。出乎意料的是，干草躺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硌人，相反很柔软很贴合身体的曲线，就算手臂被压在身下也没有感到疼痛，并且还能阻隔夜间的凉气。很快凌菲就睡着了。

　　倪裳先放下一根横杆横跨在左右侧壁之间，等凌菲走进去正对着横杆，倪裳拿起铁链，逐一连接到她束腰两侧的扣件上，链条的余量很小，连接好后凌菲的腰部基本就固定了。然后她再把25号身后的横杆也放下来，这样凌菲就被前后横杆和侧壁围起来，加上束腰上的铁链，她只能一直挺直站立，但无论小车如何颠簸，也不会摔倒。最后，倪裳关上小车的门，凌菲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只有脚边的通风格栅下透出些许光亮。 　　随意车轮转动，很快就到了比赛地点。 　　比赛的场地，跟训练用围场类似，只是跑道的长度要大差不多三倍；四周不再是高高的木制围栏，而是齐腰高的石头造围墙。比赛日的天气还不错，阳光时不时从云层的缝隙间照耀下来，给整个比赛场镀上一层金色。 　　凌菲则是第一次以母马的身份接触到除了自己以外这么多的母马，足足有几十匹，清一色都是女性，她们身材高矮各有不同，身上也穿戴着颜色各异、款式大同小异的拘束具：有些束手套是四角的——双手不像自己这样竖直并拢，而是在身后背起来，上臂跟小臂垂直，小臂彼此重叠；有一些穿的是全包的皮革紧身衣，束腰是附在上面的，露出度也有多有少；还有些母马的马蹄靴是及踝或者过膝的，不过脚掌的位置倒是毫无例外都钉着马掌。 　　既然有这么多母马，肯定也有相同数量的赛手。不过赛手的性别就男女各异了，他们也身穿跟倪裳同样风格的各色赛手服，站在马车上，看起来十分英武。而发车线旁边还有一排桌子，坐着一本正经的裁判和工作人员。这让凌菲稍稍有些感叹，之前自己也是坐在那边观看的人，现在却作为一匹母马来比赛。 　　“集中精力，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就进行轻驾车比赛，只是一个初级比赛，不要紧张。”正当凌菲还在感叹的时候，背后马车上的倪裳低声提醒了她。 　　此时。所有赛手和母马都处于巡视待发的状态。 　　“各就各位！预备——咣！”随着裁判赛场旁铜锣的敲击声，所有赛手都挥起马鞭，此起彼伏的拍击声和呐喊声过后，母马们全都高高抬起大腿，使劲蹬地而出，扬起一片尘土。 　　这次的初级比赛，需要围着椭圆赛道跑两圈，重点是考察母马们是否达到了成为赛马的必要条件，也就是姿态、配合度和耐力，如果前两项不合格，哪怕拿到第一也是无用的，所以赛手们除了扬鞭驱使母马们奔跑外，也在不停指示她们保持应有的姿势。 　　“提速！”、“脚还要提高”、“腰挺直！”、“太慢了！要跟随我的缰绳指示！”..... 　　初级比赛所有母马基本都是初学者，就看自身资质高低，还有赛手与之配合的熟练度。尽管大家的速度都不能算很快，但彼此之间的差距还是慢慢显现出来。到了第一圈结束的时候，已经形成了前中后三个小集团，距离也越拉越远。 　　冲在最前的，就是凌菲和一匹叫3号的母马了。熟练度和耐力都有优势的她们，几乎不需要赛手的口头矫正，自己就能保持姿态的正确性，只凭缰绳和鞭子的指挥一直往前冲，过弯的响应也非常流畅。 　　两者第二圈中不断相互超越，到终点前更是一直齐头并进。最后，凌菲凭借耐力上的一点点优势，以一个指头的距离拿到了第一名。 　　比赛完的两匹母马都满身大汗，气喘吁吁。她们的骑手也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分别慰问起自己的母马。 　　“辛苦了，干得漂亮。”倪裳则一边称赞，一边用毛巾细心擦拭起凌菲满是汗水和尘土的脸颊和身体。 　　“你们表现得很厉害啊！”3号的骑手主动跟倪裳这边打招呼。“很遗憾我们输了，但是我们还有机会，下次一定会超过你们！”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用手拍了拍3号的脑袋，3号则干脆歪起头朝他的肩膀靠过来。 　　倪裳也微笑回应。 　　“本次比赛结果，第一名，38号！第二名，3号！第三名......”随着裁判报出比赛排名，现场的骑手和母马们都隐藏不住脸上的失落，毕竟每次初级比赛只会录取前3名成为正式的赛马，被淘汰的母马只能重新训练后再来竞争。 　　最后前三名获得了成为赛马的资格，凌菲也有了作为赛马的名字，菲儿公主。 　　“终于成为真正的赛马了”凌菲高兴得晃动起身体。 　　“菲儿公主，可不能懈怠哦，还要继续努力呢，不然很快就被人超越了。”倪裳道。 　　距离母马的初级选拔赛已过去一个月。